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品读本 | 我遇见你,我记得你,你天生就适合我的身体

女性阅读新力量➤ 半城会 2019-08-29





我遇见你,我记得你

你天生就适合我的身体

半城编辑部

图/by:俄罗斯摄影师 Marie Gloredel


我遇见你,我记得你,这座城市天生就适合恋爱,你天生就适合我的身体。

——杜拉斯



图/by:俄罗斯摄影师 Marie Gloredel


每个人都有属于自己的一片森林,也许我们从来不曾去过,但它一直在那里,总会在那里。迷失的人迷失了,相逢的人会再相逢。

——村上春树



图/by:俄罗斯摄影师 Marie Gloredel


我应该穿虎纹裤,应该搞一次外遇。我们真该在来生相遇,应该在空中邂逅。我和你。

——西尔维娅·普拉斯



图/by:俄罗斯摄影师 Marie Gloredel


我愿陪坐在你身边,唱歌催着你入眠。我愿哼唱着摇你入睡,睡去醒来都在你眼前。我愿做屋内唯一了解寒夜的人。

——里尔克



图/by:俄罗斯摄影师 Marie Gloredel


人也许不认识人,但灵魂认识灵魂。

——马龙·詹姆斯



图/by:俄罗斯摄影师 Marie Gloredel


你使我得以生活了数月,而无需一种宗教,或一种世界观。

——阿米亥



图/by:俄罗斯摄影师 Marie Gloredel


年轻时,我会向众生索要他们能力范围之外的:友谊长存,热情不灭。如今,我明白只能要求对方能力范围之内的:作伴就好,不用说话。

——加缪



图/by:俄罗斯摄影师 Marie Gloredel


有人喜欢热呵呵,有人喜欢冷冰冰,有人喜欢她们不太老的时候,有人喜欢胖的,有人喜欢瘦的,有人只喜欢十六岁的,有人喜欢黑头发的,有人喜欢浅色头发的,有人喜欢深夜在公园,有人喜欢轻浮的,有人喜欢真诚的,可是我喜欢的,是在她们正像你的时候。

——林·拉德纳



图/by:俄罗斯摄影师 Marie Gloredel


我一生中遇到过成千上万个身体,并对其中的数百个产生欲望,但我真正爱上的只有一个。

——罗兰·巴特



图/by:俄罗斯摄影师 Marie Gloredel


我用什么才能留住你?我给你贫穷的街道、绝望的日落、破败郊区的月亮。我给你一个久久地望着孤月的人的悲哀。

——博尔赫斯



图/by:俄罗斯摄影师 Marie Gloredel


幸运的是,人生匆匆,我在这里,你在这里。我们共舞。

——萨冈



 十一小长假 

 和半城一起读书 


01  杜拉斯《情人》

“与你那时的面貌相比,我更爱你现在备受摧残的面容。”


当杜拉斯(1914-1996)的名字开始为一小部分中国文学青年所知时,她已经老了。


王小波(1952-1997)在《盖茨的紧身衣》里写道:“凭良心说,除杜拉斯的《情人》之外,近十几年来没读到过什么令人满意的小说。”


他还在《我的师承》里透露:“到了将近四十岁时,我读到了王道乾先生译的《情人》,又知道了小说可以达到什么样的文字境界。”


推算下来,王小波应该是在1990年代初读到《情人》。事实上,这本小说在法国出版的第二年(1985),上海译文出版社就推出了中译本。


爱写诗的王道乾(1921-1993)早年留学法国时嗜读兰波,可是在他经历十年浩劫后,却把主要精力花费在这位著作颇丰的女作家身上。


王道乾曾叫她“杜拉”,我们无法考证“杜拉斯”这个名字由谁创造,不过根据法语发音,台湾的“莒哈丝”要精准得多。如同她在自编自导的电影《在荒凉的加尔各答,她叫威尼斯》中展示的时间消逝的不可逆转,在遥远的中国大陆,被叫作“杜拉斯”成了她命运的一部分。



我已经老了,有一天,在一处公共场所的大厅里,有一个男人向我走来。他主动介绍自己,他对我说:“我认识你,永远记得你。那时候,你还很年轻,人人都说你美,现在,我是特地来告诉你,对我来说,我觉得现在你比年轻的时候更美,那时你是年轻女人,与你那时的面貌相比,我更爱你现在备受摧残的面容。

——杜拉斯《情人》


她写到了我。她把我曾经说过、写过的东西又重新理了一遍,那些东西,常常因为日子久了,我自己都认不出来了……当她引用我的话的时候,墨已变了。

——杜拉斯《她写了我》



02  加缪《夏天集》

“在隆冬,我终于知道,我身上有一个不可战胜的夏天。”


加缪唯一毫不动摇的,是西绪弗斯式的希望,这种希望不基于命运,不基于上帝,只基于人的反抗,人的自由。


在《局外人》中,默尔索对生命的安排,沉默以对;但在《鼠疫》中,里厄医生却已经明白在强大的瘟疫面前,所有的手段可能都毫无用处,然而“必须作这样或那样的斗争而不该屈膝投降……对此只有一个办法:与鼠疫作战。这个真理并不值得大书特书,它只不过是理所当然而已”。


反抗不是为了胜利,而是在反抗中,我们方可存在。生命生而荒谬,邪恶宛如瘟疫,而且像黑夜般永不灭亡。但是,加缪说,人的身上,值得赞赏的东西,总是多于应该蔑视的东西;加缪还说,这茫茫黑夜就是我的光明。


1954年,加缪出版了《夏天集》,他在书里温柔地写下:“在隆冬,我终于知道,我身上有一个不可战胜的夏天。”加缪属于夏天。



夏天的晚上,工人们坐在“阳台”上。在他家里,只有一扇小小的窗户。于是人们把椅子放在屋前,享受着夜晚的时光。有街道,街旁有卖冰淇淋的,对面有咖啡馆,有在门洞里乱跑的孩子的声音。尤其是在一片大榕树间,有天空。在贫穷中有孤独,一种给每一件事物以价值的孤独。在财富的某种程度上,天空本身和布满星星的夜似乎是一种自然的财富。在等级的底部,天空重获它的全部含义:一种无价的恩惠。夏天的夜晚,群星窃窃的神秘!在孩子的身后,有一条气味难闻的走廊和一把破椅子,他坐上去有点儿下陷。但是,他眼睛向上,痛饮着纯净的夜色。不时地过去一辆电车,宽大而迅速。在一条胡同的拐角,一个醉汉唱着,但是并不能打破寂静。

——加缪《夏天集》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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半城编辑部

配乐/LM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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